罗琮叫上三个好友,全是以前江晟的狐朋狗友。
一行五人,直奔翠香楼。
刚进门,老鸨便笑颜迎接,当看到江晟的时候,惊喜交加。
“哎哟,这不是黄公子吗?一个多月没来小店了,我们都快想死您了!”
老鸨大约四十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见这般多的年轻恩客到场,顿时卖起骚来。
罗琮揽住老鸨的腰肢,嬉笑道:“何妈妈,只顾着想黄兄,不曾想过我们?”
“想想想,都想。”
何妈妈叫来小厮安排雅座,又点起几个相熟的姑娘作陪,奉上好酒好菜。
此时,翠香楼里宾客喧闹,就连大堂里都坐满了客人。
江晟身边的姑娘略显醋味,噌道:“黄公子,许久未来,一来便是冲那李诗诗的,直把奴家冷落了。”
张衙内举起酒杯,怪笑道:“黄兄,这就是你的不是的。
红儿姑娘对你朝思暮想,我们来了好几次她都问寻你的去向。
快快与她喝个交杯,否则如何对得起红儿姑娘的一片情义?”
“是是是,在下辜负姑娘美意,实乃该死。”江晟连忙与红儿交杯。
红儿连忙捂住他的嘴唇,娇滴滴道:“黄公子莫要乱说,奴家可舍不得。”
语气那叫一个含情脉脉,仿佛爱透了江晟似得。
但是在这风月场所的女子,谁不习得一张凌厉翘嘴,否则怎么把恩客哄得迷迷糊糊,恨不得掏空腰包买下她们的心。
江晟两世为人,早已经修得一身道行,当下逢场作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