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佶面无表情,江晟猜不出他的心情。
但是从其他人的神态不难猜出,自己要倒霉了!
江晟当机立断,再度抱住江佶的脚,慌道:“我何时去游山玩水?父皇,你听我解释!”
一旁的江洛川冷笑道:“江晟,你的行踪早已被父皇掌握,你还欲狡辩?”
“我狡辩个屁啊!”江晟怒声道:“江洛川,又是你在父皇面前污蔑我?”
“闭嘴!”江佶沉声道:“江晟,我命你在明州养伤,可十日间你有六日外出,直至天黑方归。
此事明州府所有衙役皆可为证,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来人,把这孽子拖出去杖责三十,丢进天牢反省!”
话音一落,几名侍卫进殿将江晟托起。
“父皇,父皇,容儿臣解释!儿臣四处走访,并非玩耍,而是为了给父皇办事啊……”江晟满脸屈愤,奋力挣扎。
乱动之际,一块干瘪不平的皮篼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落在江佶脚边。
“恩?此为何物?”江佶拿起皮篼,只觉得表面光滑柔软,连忙叫住侍卫:“等等!”
江洛川见江佶叫停,心中一紧,赶忙道:“父皇,江晟一而再再而三忤逆父皇,实乃罪大恶极!”
“圣上,江晟有三罪!”高太尉直言道,“遗失胡羟年贡;假死搅乱圣心;欺君罔上,蒙蔽圣听!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理当重罚!”
“老臣附议!”蔡太师点头道。
“高太尉言之有理,请陛下重罚江晟,以警世人!”其余文官连连附和。
江佶端详手中皮篼,道:“江晟是一定要罚的!不过,先让他说说这是甚么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