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灵儿，我也不期望你能理解你三哥了，我现在只是心疼他，心疼他为你做了这么多换来你的不理解，不信任，他还不如养一条狗。”
牧无双看牧灵儿的眼神都变了，多了几分冷漠。
“大姐，你——”
“别叫我大姐！你配叫我大姐吗？”牧无双美眸赤红，极力压制怒火。
牧灵儿恐惧了，瑟瑟发抖，因为此刻她竟然在大姐身上感受到了丝丝的杀意！
元婴真君的杀意！
那一缕的杀意让她整个人都宛如掉落进入了冰窟之中。
“如果你不是我的妹妹，我真想要把你的心挖出来，然后看看你的心是怎么长的，哈哈，你这种人是我的妹妹，我竟然是你这种人的大姐——”
牧无双扬天凄凉笑着，眼泪止不住的流：“三弟，大姐相信你，小六的事情肯定也是误会，大姐一定会为你找出真相和公道，对不起，大姐对不起你——”
“若是我能早一些凝聚出元婴，我就不会让你受这么多委屈了——”
她转身走了，没有再理会牧灵儿。
她甚至没有再祈求牧灵儿原谅三弟，不，是不祈求她相信那一切了，不是原谅，三弟对她只有大恩，没有半点的亏欠。
牧灵儿看着远去的牧无双，也仿佛是第一次认识这样的大姐，以前的大姐对她也非常好。
“难道那一切都是真的吗？是我误会了牧——是我误会了三哥？”
牧灵儿不由得又回想看见的那一幕幕。
那样的行为是在救她，为她打开窍穴吸出九阴寒气。
牧辰安为了自己，经历了十年的寒毒痛苦，损失了百年寿元，连突破元婴的几率都变小了。
他真的为自己牺牲付出了这么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