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炳的本命法宝化作一只巨大的云雀,载着其急速逃遁而去。刘轩并未去追赶,其实就是他想追也追不上,结丹修士的拼命遁速又哪里是筑基修士能及的。
而这时南宫婉才刚施法完毕,就见朱雀环已经化作一只巨大的朱雀形态,正等待主人发出指令出手对敌。而南宫婉本人则用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刘轩。她是实在没想到,刚才与她对战还占着上风的乾炳就如此落荒而逃了。
“那乾炳可是结丹中期的修士,哪里会被一名筑基中期的修士击退的?难道是结丹修士假扮的?可此人明显就是黄枫谷的刘轩,气息做不得假,而且法力也的确是筑基中期。”
南宫婉当即也不停法术,而是保持蓄势待发之势,开口道:“道友何人?为何要冒充黄枫谷的筑基小修?既然相救于我,想来是友非敌,还请显出真身一见!”
刘轩就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但他的确有出手的必要,此时也不知如何解释。
“南宫前辈,晚辈正是黄枫谷的刘轩,这是我的身份令牌,你可仔细查看!”
刘轩说着便翻手取出一枚令牌,然后用法力托起,轻轻向南宫婉飘去,而自身则继续停留原地,同时将连心十七斩收回,组合成一把巨剑,背在身后的剑匣之内。
南宫婉见刘轩没有异动,而且还收回了法器,心中也是一松,当即分出一部分心神,查看起刘轩的身份令牌来。
身份令牌没有问题,上面散发的气息与刘轩身上的气息一般无二,正是黄枫谷筑基修士的身份象征。南宫婉一阵唏嘘,当即收了法宝,但心中还是保持警惕,看向刘轩的目光还是带着审视的味道。同时又生出了些别样的心思。
“有如此厉害的筑基修士,令狐老怪怎么会没有带走,而是让其滞留越国境内?”
将身份令牌抛还刘轩,南宫婉想了想还是直接开口问道:“身份没有问题!看你身手,想来想离开越国也并非难事,但为何要滞留在此?”
刘轩摸了摸鼻子,脑筋一转,当即开口:“不瞒前辈,晚辈是受了宗门的命令,在此等待一人,故此一直在附近潜藏。要不是前辈突然出现,还带着追兵前来,想拉晚辈入水,晚辈是还要继续隐藏下去的。”
听刘轩如此一说,南宫婉也有些不好意思。先前她的确存了拉人下水之心,这才寻着稍纵即逝的气息找到此地。并且也不是刘轩自己想趟这趟水,是她提出要刘轩出手相助的。再想起师门长辈说起黄枫谷的令狐老祖的为人,立刻自我脑补了一番。
“令狐老怪是个狡猾多智之人,想来这刘轩待在此处,很可能是受了令狐老祖的指派,此次好像无意中破坏了黄枫谷的一场谋划!”想到这里,南宫婉更是尴尬,同时对刘轩的戒心再次放下了一些。
“咳咳!的确为难你了!不过同是六派弟子,自然要守望相助。此次你助我脱困,也算对我有恩!说吧,需要什么补偿,我可酌情补偿于你。就是向贵宗说明情况,让道友能脱离险地,撤出越国也不是不可以。”
“呵呵呵!晚辈倒是没有什么需求,只是晚辈在此潜藏已经有些年月了,对越国的战况一无所知。如果可以,还请前辈为晚辈细说一番我七派的近况,好让晚辈有些心理准备。”刘轩提出自己的要求,这正是他现在急需知道的事情,只有清楚现状,才好做出相应的准备。
“这倒并无不可,可此处刚经历激战,恐怕会引来查探的修士。而越国之事,也并不是一言就可说清。我们换个地方吧!”说着,南宫婉便遁光一起,向着一个方向飞遁而去。
刘轩自然没有异议,当即跟上。没多久,便见南宫婉找了一处林木葱郁的山林降下遁光,然后丢出一张符箓,当即林木一阵扭曲,结出一间枝杈交错的木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