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惨叫一声,项灵立马捂住了他的嘴巴。
惨叫声戛然而止。
两人站门口听了会儿发现没有脚步声,便找了根绳子将人给套起来。
“现在我问什么你回答什么,若是有不诚实的事情,别怪我们让你受点皮肉之苦了!”
秦业狠狠威胁着,他还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不得不说还是有点刺激。
一旁的项灵抱着长剑站着。
老头重重地点头,生怕这两人结果了自己。
他也知道,就算是他把人给喊来,但对方手中有武器,他自己也得死!
秦业看向白家主这副软弱无能的模样,沉声道:“你和当地县令有什么关系?”
白家主颤颤巍巍地看着秦业,对上秦业冷厉的眼眸,他又立马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白家在鲁山县生活下来之后,不少事情都要麻烦县令。”
“一来二去熟悉了,我的一个女儿看上了县令,嫁给了他。”
所以,从严格意义上来说,白家主和县令算的上是翁婿关系。
秦业怒道:“所以你们白家在鲁山县为所欲为,县令狼狈为奸欺压百姓?”
白家主冷汗涔涔,连忙解释。
“冤枉啊,这定然是外头的那些刁民胡言乱语,败坏我白家的名声!”
项灵脸上浮现出了怒色。
“败坏你家的名声?你家下人强抢民女献给你,也只是下人的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