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泥炉子,往桌子中间一摆,铁锅炖大鹅还咕嘟呢,往上面一放。
几道菜一上。
众人一看,全是硬菜。
二大爷刘海中,跟三大爷阎埠贵,八成是狗鼻子,掐着点来的。
这边菜刚上桌,那边他们两个来了。
一人拎着一瓶一毛二分钱的散白,笑的跟弥勒佛似的。
“呦,一大爷,你来的可够早的。空着手来的啊?”
三大爷阎埠贵拎了拎手里的酒瓶子,觉得倍儿有面子,出声调侃了一句。
一旁林凡正张罗着大家落座呢,闻言笑了:“三大爷,一大爷人拎着肉呢。
您瞧瞧,这半只烧鹅,就是一大爷拎来的。
可巧了,今天这烧鹅啊,就不吃了,咱留着。
今天咱们吃这铁锅炖大鹅,您瞧瞧,这味道还行?”
林凡用手扇了扇那铁锅炖大鹅的热气,三大爷这都馋的不行了。
正好借坡下驴,不再提拎东西那事情。
人家一大爷提的半拉烧鹅,至少得两块钱,可比他这散白贵多了。
“这可真够香的这个,这你做的?”
“那可不嘛。”
“行,从老何那学的手艺没丢。老太太,您身子骨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