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我会禀告陛下,也不会漏了你的功劳。你也不必怕季师父知道你乱跑后,会责备于你了。”
“……”
昀笙捏着牌子,晕晕乎乎,越想越不对劲。
皇帝身边的内侍,怎么会好端端来外围?怕不就是因为察觉到那妃子不对劲,所以特意跟上来的。
幸而自己刚刚做对了选择,向陛下表明忠心,否则恐怕已经没了小命!
昀笙回到帐篷里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时辰后,摸进来发现里面没人,松了口气。
谁知道刚把药筐放下,领子就被提溜起来。
皮笑肉不笑的季迟年出现在她身后:“去哪儿了?”
“……更衣。”
“带着筐子去更衣,你去茅房采望月砂入药?”
季师父说话还是这么不讲究。
昀笙小声辩解:“我又不是兔子。”
“你不是兔子?我看你就是。看着温顺无害,可爱好摸的——”
季迟年将她两腮一捏,捏得鼓起来:“其实会咬人。”
昀笙试图扯开他的手,却怎么挣脱不得,气得眼圈都红了:
“我在宫里几个月没出门,都快憋死了。难得出来一次,好奇走一圈怎么了?前些天被师父那药弄得死去活来,忍得好辛苦,就当奖励不行吗?”
好想真得咬下去。
“不准叫我师父!”季迟年眯起眼睛,打量她这手脚扑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