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礼晏和昀笙日久天长地亲近,几乎形影不离,自然认得她手腕上那对镯子。
曾经他赏赐过她别的首饰,甚至问过她有没有喜欢的样式。
可是昀笙却说,自己对此间无意,在宫中也不想打扮过剩,显得高调。
所以基本上戴的都是那对刚入宫就有的碧玉镯子。
温礼晏记得她今日在小阁楼的时候,腕上还戴着,怎么现下又不见了?
“……”
昀笙心事重重,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
“陛下,今日这场陷害,是冲着公主和虞二郎而来。既然没有成,那他们会不会将矛头转向其他驸马人选?”
温礼晏没有回答。
昀笙疑惑:“陛下?”
“你是担心秦铄吗?”他忽而道。
“……是。”昀笙忽而想到了今天看到的秦铄身上的异常。
向来不碰酒的秦铄,偏偏喝得酩酊大醉,还被人专门扶到了偏远的莲汀小筑里,到底是巧合意外,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她有些后悔就那么一走了之了了。
不过……有安昌侯府的那位四公子照顾秦铄,应当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温礼晏将她的神思不属看在眼里。
“朕已经让章柘派人去照看秦铄了,若有问题他会第一时间禀告。”
“多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