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季迟年嗤笑一声:
“小公主,昀笙的病到底是不是太后的手笔,确实还没有证据。不过给你和崔晗玉身上用的药,我却是知道来历的。
‘生何欢’,千金难求的催情秘药,方子已经失传了,仅剩下的几剂,都在延寿宫里。”
不然一个才十几岁的萧应雪,能从哪里拿得出来。
“你胡说!我是不会相信你的!你这种两面三刀的小人的话,怎么能算数!”
襄宁公主的脸色愈发难看,将季迟年的话打断,难以忍受地推开众人走了。
“四姐姐,你快去劝劝公主,别让她做傻事。”昀笙忙道。
“好!”崔晗玉顿了顿,忍不住问道,“真得……是太后吗?”
“四姐姐,其实你心里也有答案了吧。”
“……”崔晗玉叹了口气,连忙追了上去。
她心里是有答案的。
只是在公主身边,目睹了太后对公主的关怀慈爱,公主对太后的孺慕,不由得感同身受,为公主难过罢了。
毕竟这么多年以来,在公主身边充当“母亲”身份的人,都是太后。
飞林看了半天也插不上话,只能下令让人看紧了襄宁公主,免得发生意外。
“我会将此事禀告主子的。”
昀笙点头,最后望向季迟年:“关于陛下病情的事情,先生还隐瞒了不少吧,现在还不能说吗?”
“……”季迟年慵懒地坐回了太师椅上,一副别人欠了他几千两银子的模样,眼皮都不掀一下。
陛下的病,到底是不是太后的手笔,季迟年显然是知道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