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之气定神闲:“不知道,有的人酒喝多了就这样吧。”
“那他刚刚说‘原来如此’又是什么意思?”
“你真得想知道?”
谢砚之不答反问,也许是喝了酒的原因,他眸底蕴沉出些许风流气,愈发显得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让人不敢直视。
“……”昀笙犹豫了一下,还是抵不住好奇心,诚实地点了点头,“想。”
“你可知道,之前本侯为何要带你出京,又为何要你嫁给我?”
“不知。”昀笙别开眼睛,“婚姻大事,侯爷原也不该如此儿戏。”
“因为你和我原本该定亲的。”
谢砚之轻飘飘的一句话,如同霹雳横天,吓得昀笙一个激灵,几乎僵在座位上。
“什、什么?”
“你不信?”
“……我从未从我爹那里听说过。”
谢砚之点了点头:“是啊,因为是‘原本’,也就是没有定成。”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很早之前了,左右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最后没有成。”谢砚之道,“陈大人应当是知道那件事情的,所以刚刚做此感叹。不过如今先辈们都走了,你也不必挂心。”
昀笙想到陈琏那句没头没脑的,提到“谢公”的事情,心里忽而不是滋味。
谢家的事情,她也听说过一耳朵。
想来宣平侯威名赫赫,战功无数,却也和她一样,年少失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