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漏又不叫皇姐了。
还让自己自重。
秦潇潇讪讪缩回了身子。
自己还是有些急功近利了,血海深仇,哪儿有那么容易放下。
他宫外的养母刚被昭仁贵妃害死,想让他这么快接受自己,可没那么容易。
她坐回自己的蒲团,艰难地挖出瓷瓶里的药膏,涂抹在自己的伤口上,虽然被痛得轻轻抽气,还是坚持住了没呼痛出声。
李凌锐视线角落瞥到这一幕,身子不动如山,只是在袖筒中的手指悄悄捏紧了。
半晌,秦潇潇给自己涂好了药膏,又重新跪好。
她低下头长叹一口气,扣着手指道:
“我知道你对我厌恶至极,之前......我的确对你做了一些过分的事。
但今后,我,我会对你好的。”
她这一句“会对你好的”,自认为说得诚恳之至,但在李凌锐听来却莫名有些缠绵缱绻。
姐姐对弟弟,什么叫“会对你好的”?
他拧眉深深瞥了一眼低着头的秦潇潇,只见她低着头搓着手指,一副害羞纠结的样子。
李凌锐汗毛倒竖,脸皱得更难看了。
这女人怎么油盐不进啊?!!
......
天色刚亮,昭华宫就迎来了一位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