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凌锐聊了两句,秦潇潇明显感觉到自己精神恢复了许多,脖颈也不再痛了。
刚才冰凉的手脚也逐渐开始恢复温度。
想起刚才迷蒙之中李凌锐给自己塞的那颗药......
“你怎么总随身带着药?”
秦潇潇好奇问道。
上次在奉先殿跪祖宗也是,这次来救乔寄宁也是,每次自己受伤,他都恰好有药。
李凌锐瞥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但秦潇潇已经知道了答案。
经常带药,一定是因为这个人经常受伤。
想起上次在东宫寝殿看到他满背的伤痕,秦潇潇心中微微沉滞。
最深的那道就是原主造成的。
她摸摸自己绑的结结实实的脖颈,暗想,上次自己为他挨了一鞭子,这次又为他掉了这么多血,应该能抵消大佬心中一点恨意吧?
偷眼悄悄看了看闭目养神的李凌锐,秦潇潇心中暗自雀跃。
他本可以走的,但他担心自己的伤势,折返回来看自己,还为自己做包扎。
这是莫大的进步。
......
东方微微透出鱼肚白。
秦潇潇终于窝回自己温软的银狐裘软榻上,捧着枸杞桂圆粥一小口一小口地啜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