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兰和连苹两位姑姑带着宫女们识趣地离开了大殿,将殿门吱呀呀地合上,守在门口防止有人偷听。
秦潇潇心中那股不妙的感觉又升了起来。
她大概知道贵妃要说什么,于是姿态更恭敬,不敢出一丝差错。
“母妃有何教诲?”
“哼。”
只听昭仁贵妃冷哼一声,面色十分不悦。
“看来你上次的乖巧不是真乖巧,是和我阳奉阴违啊。”
秦潇潇面上装得一派天真懵懂,但后背已经沁出了冷汗。
“母妃此话怎讲?”
“此话怎讲?本宫问你!是不是你和你父皇提议设置监察司的?!”
秦潇潇俯身跪下。
“的确是儿臣。”
“你!!!你不帮你舅舅说话也就罢了,还出这样的馊主意!”
昭仁贵妃气得摔了一个茶盏,四溅的茶水差点泼到秦潇潇交叠在地的双手上。
“母妃息怒!请听儿臣解释!”秦潇潇赶忙磕头。
“那日在勤政殿,父皇和儿臣言明,忌惮舅舅大权在握,西郊大营之事舅舅试图向父皇隐瞒,惹得龙颜大怒,父皇已经和儿臣明说,担心舅舅只手遮天,让父皇眼盲心瞎了呀!
如此危急时刻,若是儿臣再向着舅舅说话,必定惹得父皇猜忌,此时我们之中必定得有人和父皇站一条战线,为父皇着想啊!母妃!”
昭仁贵妃可是一介宫斗冠军,当然知道秦潇潇说的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