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潇等了一日,还是没等来符钰和自己负荆请罪,却等来了一个坏消息。
连峦一早急匆匆前来禀报,“殿下,符钰昨晚一夜未归,今早微臣去他的房间看,他竟留下一封信走了!”
“什么?”
秦潇潇眼神一肃,从连峦的手中接过那封信,飞快阅读。
符钰在信中说,以前自己是因为和亲人走散,无亲无故才投入公主门下,但现在他突然接到了家人的讯息,所以要连夜赶去寻找家人了。
归期未定。
秦潇潇气得将那信朝空中一掷。
“全是借口!”
这李凌锐,自己都查出符钰,就差一门之隔就能将那细作揪出来了。
他竟然生生给自己堵了回来,还打死不承认,竟让符钰连夜逃跑!
这人简直是可恶!狡猾地像狐狸一样!
细作没抓住,李凌锐宁愿不要皇后宝簪都不承认给自己安插了细作,秦潇潇心中一阵憋气,就连到了睿王的生辰宴上都还有些走神。
......
昭仁贵妃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儿子极重视。
因着这次是李凌乾十岁生辰,算是整寿,宫里上上下下筹备了半个多月,才稍稍像模像样了。
筹办生辰宴的地点选在了碧溪池,一处风景十分绝艳的皇家园林。
此刻,各宫来参加生辰宴的贵人和大臣们都开始三三两两入席了,连苹姑姑正紧张的做最后的检查,以防出现差池。
“纱幔全都换成西域的天蚕丝,这廊道附近的怎么没有换,我难道没有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