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一句话，周围的镇妖卫、捕快和卫军却如醍醐灌顶，瞬间明白了过来，看向黄四和周朔的眼神充斥了比之前更甚的杀意。
他们都是赵武盛和姚进贤的亲信，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既然没有了退路，那索性一条道走到黑，兴许还能有活下去的希望！
姚县令满意地看着周围人的反应，双手长袖一甩，右手食指指着黄四，神色悲怆。
“你是高高在上的京官老爷，在京都高手云集，妖魔莫不敢侵犯。”
“整日里莺歌燕舞，吃喝不愁，如何顾得上我们这些下人的死活！”
“你说我们勾结妖魔，你以为我们想去和那些吃人的妖魔争个五迷三道？可若不勾结妖魔，靠着我们这十几把刀，拿什么和平凉县的这群妖魔斗！”
“若不勾结妖魔，平凉县十几万平民，早就被妖魔祸害光了！”
黄四冷哼一声，双刀横于胸前：“人奸之辈，何患无词！”
“若是有强悍妖魔祸乱，你们告之上级即可，又如何到此地步！”
他冷眼看着赵武盛，喝道：“枉你是镇妖司之人，竟然忘了斩妖的本职！”
姚县令闻言和赵武盛对视一眼，看向黄四，眼中尽是嘲讽之色。
赵武盛也不生气，反而嗤笑道：“那你可曾调查，那些肃兰郡的高官们，是如何牵线搭桥，助我们联系属地妖群的？”
“妖魔和人类，势力均是盘根错节，早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斩妖是为了救人，可若是斩妖会害死更多的人，你又会如何做？”
“牺牲极少数人，换取全县的祥和，又如何不可呢？”
“荒谬！”周朔上前一步，大声呵斥。
“竟把勾结妖魔谋取暴利说的如此冠冕堂皇！简直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