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同自治市群的联系变得越发密切。
他派了一个又一个使者向西北而去。他们带着财宝,疑惑地离开,最后面带喜色地满载见面礼而归。
加上威廉下令扫清西进通道的举措,让军队怀疑他们是不是要准备西进了。
除了那些被威廉召集的将领,其余众人无法得知任何的消息。
然而就当他们去问那些有资格参会的将领时,他们却都闭口不言,只是说让他们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疑惑会让人产生对问题的讨论,而这份私下的见解又会通过不知道谁的嘴巴,传遍整个军营。
士兵们都在说着。威廉要西进了。
分发的赈灾物资的士兵也把这个当起了谈资,跟几个孝敬自己的博登人吹嘘着他有多么神通广大,谁谁谁又是他的后台,顷刻间就将自己所知的不确定的一切透露出来。
“是真的吗?”有个贼眉鼠眼的博登人问。
“那是自然,这可是我大哥告诉我的。”
这位辅兵不容置疑地瞪了博登人一眼,那博登人点头哈腰着,总算是将那个军爷应付了过去。
可就在那位辅兵离开后,这位博登人又找了个借口离开,左拐右拐地走进了一个偏僻的拐角,同那位圣眷人的探子碰起了头。
他是个能为金钱枉顾国家的人,但他并不可恶,因为在这种残害国民的国家,他们能像艾芬多人一样对国家报以认同是十分罕见的。
只是他确实也没有什么高尚的情操。
他把自己探听到的情报告诉了探子。
探子赏了他一笔钱,随后马不停蹄地奔向了圣眷人占据的城市。
他没有杀了那个男人,因为只有让他这样的人活下去,别人才肯信任他们,愿意给他们提供情报。
就算情报泄密的事情暴露也无所谓,等他们得知后,圣眷人早就有所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