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黄蓉咽了咽唾沫。
“嗨，我又死了。”冯衡道。
黄蓉：“……”
“然后我倔脾气就上来了，我就不信不能把炁、真气、内力，三者融合到一起。”
“于是经过我不断的尝试，上百次的走火入魔，近百次的自爆，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将三者，合三为一。”冯衡掐了掐腰，一幅我牛逼坏了的样子，说道。
黄蓉：“……”
“也就是说，您目前的炁也是无限的了？”黄蓉问道。
“不是。”冯衡摇了摇头道。
“我的炁还是和你差不多。”
“只不过可以用炁，驱使九阴真经里面的武功了。”
“原来如此。”黄蓉恍然大悟。
“那是不是说，您已经是大宗师了？”
大宗师及以上，才能掌握天地之力。
“离那大宗师远着呢。”冯衡说道：“大宗师能掌握天地之力，但掌握天地之力的不一定是大宗师。”
“我这只算是掌握了炁。”
“可不是所谓的天地之力。”
“两者不可混为一谈。”冯衡解释道。
“噢噢。”虽然黄蓉一知半解，但却不妨碍她不懂装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