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希望子瑜活着,我只是看你小子不顺眼。”
牧朝河咬牙,景亭把话都说到这份上,再打就算是迁怒了,可是他听着思绮和子瑜在洞中发出的细微又淫靡的声响,如何能镇定?
祝景亭十分委屈:“你凭什么看我不顺眼啊?这件事明明是我吃亏,我吃亏吃大了,你不帮我也就算了,连美雌也不领我的情。”
牧朝河摆摆手不再理他,只皱着眉时不时瞟一眼山洞洞口,这他娘的连个门都没有,真是糟心!
“不行!思绮有孕在身,都快生了,万一有什么意外就麻烦了!”
牧朝河说着又想进山洞,祝景亭一把拽住了他:“大哥,我的祖宗,你傻不傻呀!一边答应美雌,让她和兽夫过自己的小日子,一边这也要管,那也要管,换了我是美雌,我也要跟你闹!”
“可是……”
“可是什么?你老人家耳聪目明,精神力强大,就在外边盯着点不就行了?非要进去,闹得大家都没有脸面,你就开心了?我可告诉你,美雌担惊受怕了一个晚上,两个眼泡都是肿的,好不容易放松下来,你再给人惹生气了,怒极攻心,那才容易惊了胎!”
牧朝河不由挑眉,说的也是,他怎么一遇上思绮的事,脑子就不清楚了呢?回回都能把人给惹毛了。
“子瑜!”思绮急促的叫声又甜又媚,像是邀请,又像是催促。
“嗯?”子瑜浅浅应了一声,简简单单的询问里带着宠溺和享受。
“子瑜!”思绮的声音含混起来,似是咬住了对方的皮肉。
“嗯——”子瑜闷哼,疼痛中荡漾着欢愉。
思绮一声娇笑,撒着娇把尾音拖得长长的:“子瑜——”
“嗯!”子瑜应的干脆,饱含笑意。
……
牧朝河和景亭面面相觑,从对方眼里读出了同样的心声:“我去,这两个人就不能说点别的?就瞅准人心里一个位置死命地挠!”
接下来,洞中的二人没有再说话,声音也不再细细碎碎,虽不至于放声浪叫,但是动静越来越大,嗯嗯啊啊个不停,简直都不避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