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雨萌立刻点头。
“我觉得很有必要，这样很多事你就不用自己出面了，让律师去办就可以。”
许向佳点了点头，拿了面粉出来开始包包子。
“我多做一点，中午你自己热一热吃，一会我给你腌几个鸡翅，你放烤箱里烤熟就可以。”
“粥我也多做了，你别点外卖了，我看都不干净。”
杜雨萌继续点头，眼睛一直盯着许向佳。
许向佳动作麻利地包了将近二十个包子，放在锅上蒸着，这才注意到杜雨萌的眼神。
“我想了一晚上。”
“我得跟他们闹，闹赢了我就赚了，闹不赢就跟不敢闹一样，这辈子就这样了，大不了就是个不活了。”
这三个字说得杜雨萌心里一抽抽，抬手示意许向佳不要乱说话。
“这是最坏的情况，要是我一直怕，一直怕，那就一定会是最坏的情况。”
“我要是不抗争，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杜雨萌松了一口气。
“你终于想明白了。”
她回去拿手机。
“我跟娇娇说一声，不用给你请假了。”
许向佳这才想起来，昨晚似乎惊动了很多人。
“跟大家说一声，我没事了，昨晚实在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