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
如果这样做，自己可能会输的很难看。
但莫凡还是想要和凌尘讨教一下。
“你在哪儿？”
莫凡默默发问。
以他不与人交流的性格，能够主动问出这种话，已是难能可贵。
至于自己被杀死掉落的战利品……
莫凡并不在意。
作为拾荒者。
虽然以拾荒为生。
但他是屹立于拾荒界顶峰的男人，这点损失还能接受。
“这是坐标，来。”
……
“新人，你是什么星座口牙？”
“新人，你叫毁人不倦？为什么要毁人，打打杀杀不好啊。”
莫凡看着蹬鼻子上脸的包子，耳边传来苍蝇般的嗡嗡声。
好烦啊，这个人。
他是来找君莫笑的，不是和这个没有边界感的神经病嘻嘻哈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