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给酒吧里的聪明人做一个排名,那么第一肯定是酒保。
酒保二十七八岁的模样,穿着白衬衫黑马夹,他瞥了一眼桌子上的两块钱,又打量了一下蓝斯,在蓝斯的注视下把两块钱拿起来,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他朝着舞台看过去,“那个穿着蓝色牛仔裤,背着一顶墨绿色牛仔帽的家伙就是汉默。”
酒保回过头来看着蓝斯,“别在酒吧里闹事。”
蓝斯微微颔首,他走到了舞台边上。
汉默今天脾气有些不太好,这是他第二杯。
他把那些非法移民举报到工会后,工会那些人对他的举报不理不睬,他很气愤,每天的工作也让他精疲力尽,却还赚不到什么钱,他认为这些都是那些非法移民和移民害的。
反移民的活动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是却给很多为自己失败找不到理由的联邦人,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他们认为他们的失败,都是移民害的。
可实际上就算没有移民,他们依旧不会获得成功,但现在他们可以心安理得的说服自己,并找到了一个共同仇恨的目标。
喝完了第一杯时他就应该走了,可能是在码头门口打的那个小子让他的情绪有些未知的变化,他又要了一杯。
没办法,他的朋友也陪着他要了一杯。
啤酒加威士忌,度数看起来不高,但水会进入膀胱,而酒精则进入了血管,它的劲可能不大,但也不小。
此时两人已经有些熏然,嘴里骂着脏话让舞台上的舞者面对他们。
舞者对于这种白嫖的情况早就习惯了,只是继续奋力的为那些投入了零钱的客人们展现自己的才艺。
“这些女表子养的太势利了,反正都是给人看,为什么不给我们多看一会!”,汉默继续发挥着他的特长,开始抱怨,发牢骚。
“法克!”
他又灌了一大口,冰啤酒加上合适的酒精度数让他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