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却在关键时刻束手无策。
武帝面色铁青,但她心知肚明,此事不能责怪这些供奉。面对大宗师,即便他们拼尽全力,结果也不会有任何不同。
“此事非诸位供奉之过,尔等已尽全力,朕理解其中缘由。”
秦长安归来的消息本已让王府上下一片沸腾,而他手中那个尚在襁褓中的婴儿更是如同一枚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
夏竹那活泼的性子首当其冲,她望着那粉嫩的小生命,惊叹不已:“哎呀,老爷,您这出门不到两天,竟然就添了个娃娃?”此言一出,满室皆惊。
面对这丫头的无厘头,秦长安只能无奈苦笑。这些年,尽管惩罚不断,夏竹却依然故我,记性仿佛从未长进,惩罚过后不久,便又恢复本性,让人哭笑不得。
春兰细细打量着婴儿,忽有所发现:“咦,这孩子的胎记和老爷的一模一样呢!”此言一出,更如平地起惊雷,众人纷纷围拢,仔细审视。
赵敏不明就里,只是好奇地随众围观。冬梅观察片刻,轻声道:“是挺像的,不过还是有些细微差别。”
四个女子围绕着婴儿,叽叽喳喳,好不热闹,比戏台上还要精彩几分,唯独秋菊在一旁静观其变。
“别猜了,这是秦然那小子的孩子,也是你们老爷的亲侄子。”秦长安一语道破真相。
赵敏恍然,轻声问道:“爷,这是陛下和崔紫云姑娘的孩子吗?”秦长安面色微沉:“是的,别提陛下二字,连自己的妻儿都护不住,何谈帝王之尊?若非运气眷顾,他恐怕已尝丧子之痛。”
话音未落,熟睡中的婴儿突然啼哭起来,不知是被围观众人吓到,还是其他缘由。突如其来的哭声让众女慌了手脚,她们哪里懂得如何哄孩子?
“老爷,这到底是怎么了?”几人焦急求助于秦长安,因为在她们眼中,秦长安无所不能。
然而,这一次秦长安也束手无策,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不曾为人父,面对哭泣的婴儿同样手足无措。
“怎么有股怪味?”“啊!老爷,他尿了,裤子湿了!”“这该如何是好?要换裤子吗?”府中并无婴儿用品,春兰急中生智,取来干净布匹和温水,手忙脚乱地为婴儿擦拭、换衣。
换衣之后,婴儿依旧啼哭不止,众人更是困惑,秦长安亦是不解。
半晌,赵敏轻声提醒:“爷,会不会是饿了?”此言犹如醍醐灌顶,秦长安恍然大悟,小家伙应是饥饿所致。
但如此幼小的婴儿该喂些什么呢?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冬梅,她急忙摆手:“别看我,我不知道啊。”冬梅虽擅长烹饪,但她的手艺显然不适合婴儿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