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长安从衣襟内缓缓取出三个小巧精致的葫芦,分别递给了自己、杨过和风清扬。
这些葫芦仅半掌大小,内中的酒液估计不过二两左右。
风清扬接过小葫芦,细细端详,这葫芦太过精美,说是艺术品也不为过,哪里像装酒的器皿。“小友,你说的绝世佳酿,似乎量有些少了。”作为酒道资深人士,风清扬数十年来品酒无数,对他而言,一次饮十斤八斤也不在话下,这两两酒似乎难以满足他的一口之欲。
秦长安笑言,“听闻过‘观仙居’的‘羡仙酒’否?”
风清扬身为酒中高手,自然知晓:“怎会不知,老夫有幸品尝过几次,确是绝世佳酿,可惜价格不菲,只能偶一为之。”
秦长安转而问向杨过,“杨兄弟如何?”
杨过嘿嘿一笑,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尝过一回。”
杨冰旋清脆的声音响起,“那次,爹爹被娘亲责备得好厉害。”
杨过神色一僵,略显尴尬。
小龙女则淡淡地说:“太昂贵了。”
秦长安心下了然,一万钱一壶的价格,对大多数人而言,无疑是天文数字,即便是武学宗师,若非劫掠,也难以轻易拿出。
“此酒名为‘不羡仙’,较之‘羡仙酒’更为上乘。”秦长安轻摇葫芦,旋即拔去塞子。
霎时间,浓郁的酒香自葫芦中奔涌而出,弥漫整个凉亭。与先前在观仙居所饮不同,秦长安当时刻意抑制了“不羡仙”的香气,以避麻烦。而此刻,则无需遮掩,让这酒香首次在世间绽放。
仅一嗅,风清扬便觉得酒瘾大发,知此酒非同小可,不疑有他,拔塞即饮。
酒液醇厚,入口即化,风清扬感到全身毛孔都在欢畅地呼吸,畅快无比。
“好酒!果真是好酒!较之‘观仙居’的‘羡仙酒’,更胜十倍、百倍!”风清扬连连称赞。
秦长安坦诚相告,“自然,这是‘羡仙酒’的原浆,‘羡仙酒’便是以此调制而成。”
风清扬再度惊讶,“原来如此,难怪此酒与‘羡仙酒’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