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讨厌我,也说过,就算我在他面前脱光了,他也没那兴趣。
所以,他不会帮我对不对?
既然如此,我又何必不要脸地求他。
极力地拉回游离的理智,我堪堪地抽回手,蜷起膝盖,抱紧自己:“你......你走吧。”
“唐安然!”
“走!”我哭着冲他低吼,“你走,我不要你可怜,也不要你看到我这个样子,你走!”
贺知州微微吸了口气。
他直起身子,冷冷地看着我:“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值得可怜。”
我将脸埋在膝盖间,难受地哭泣。
隐隐约约听到有脚步声响起。
我再抬起头时,贺知州已经走了。
果然,他不愿意帮我。
他现在连碰都不屑于碰我。
一时悲从心来,我崩溃地大哭起来。
可难过不了多久,身体里的难受又啃噬着我那仅存的意识。
我踉跄地爬下沙发,跌跌撞撞地往浴室走。
冲个冷水澡就好了,把身体里的燥热降下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