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又慌又羞,这里是办公室啊,他想干什么?
不知何时,他的手来到了我的腰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我的腰侧。
他的手指就像是点了火,所到之处,带起一抹灼烫和战栗。
我按住他的手,颇有些恼火地瞪着他:“贺知州,你说让我来工作的!”
“取悦我也算是工作,我给你的报酬不会少!”
他说得漫不经心,明显带着羞辱。
我就知道,他所谓的‘工作’不会那么简单。
他亲吻着我的脖颈,压抑的嗓音带了几抹凉意:“说说,你给贺亦辰当秘书的时候,他有没有这样对你?”
“贺知州,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那么肮脏好么?”我怒瞪着他。
他嗤笑了一声:“肮脏么?那你是没见过更肮脏的。”
他说着,竟然还在我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像是泄愤一般。
我吃痛地推着他:“你属狗的啊!”
他看着我,眼神阴翳得可怕。
我蓦地又想起他昨天那冷酷嗜血的模样,气焰又消了。
我往后撑在桌子上,上身往后仰,尽量与他拉开点距离。
我看着他眉间泛着的暴戾,越发感觉这个男人跟个疯子一样。
他怕不是有那精神分裂症?
我抿着唇,尽量不去惹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