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蓄,几个月不见,你的变化太大了,从头到尾,看上去完全不一样了。”
熊仁一边偷偷的看着他手里的牌,一边对黄蓄说道。
“可能是我理发了,也换了衣服。”黄蓄对他说道。
“听旁边老队长的儿媳妇说,你是开着面包车,你弟弟黄宇开着小货车回来的,你还交了女朋友,是不是发了大财!”余老壳也对他说道。
“发什么大财,面包车跟小货车都是贷款买的,欠了一屁股债。”
黄蓄并不打算对他们说实话。
“原来是贷款买的,我就说吗,他才高中毕业半年,哪来的钱买车!”熊刚说道。
“不管怎么样,人家能贷到款买车,也是本事。”余老壳说道。
他们正说着话,桌上炸金花的人开始比起牌来。
“我是对子,对Q!一个6。”
说着话的是村里魏婶的儿子,周义平。
此时,桌上也只剩下两个人手里拿着牌,另外一个人是熊刚。
“我的是顺子,8,9,10。”熊刚说道。
其他人的牌不好,早就弃牌了。
熊刚把桌面的钱都扫荡完后,留下了一元钱的底钱,其他人又都押了底钱一元,然后他开始洗起牌来。
对于SZ市这边的风俗,很多人都把一年到头赚到的钱丢到荷包里面赌。
平时舍不得吃穿,但是对于赌博,那是相当的舍得。
“黄蓄,你也来玩几把,我们炸金花,人越多越热闹。”邹游子看着熊刚洗牌,劝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