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端木老弟,又来啦。”
巴巴托斯递过去一瓶酒,给向眼前的男人。
蓬头垢面,他的头发乱成了鸡窝,身上的衣服像块破布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嗯。”
接过酒瓶,端木柳喝酒的姿势极为豪爽,三两下,酒瓶就空了。
酒馆内的其他人,对此也是见怪不怪,纷纷打起了赌注:
“我赌一百摩拉,今天起步五瓶。”
“呸,五百摩拉,那家伙今天至少能十瓶。”
“呵,那家伙喝酒和喝水似的,也不知道胃是不是铁打的。”
“嗨,璃月那边来的,不奇怪不奇怪。”
此时,一名喝多了的蒙德人走上前去说:
“喂,光喝酒没劲啊,你给我们讲点故事呗。”
众人一听,也纷纷附和起来。
“就是啊,你上次说的那个舔狗沸羊羊后续呢?”
“对对对,还有他的好伙伴双面龟和黑小虎。”
端木柳继续拿起一瓶酒两口下肚,开始说起了故事:
“话说那黑小虎继续安慰着沸羊羊:沸哥,咱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双面龟在一旁就说啊:咱俩没资格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