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国内是用不到这种建材的,或者说用到的地方会很少,又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大量订单需要他们做?
刘山河虽然没有告诉房东林,但他依旧很吃惊,却是对刘山河笑道:“所以,做不做啊?”
刘山河吸了口气,瘪了瘪嘴,“容我再想想。”
房东林笑道:“按理说你这个年轻人应该满身热血的,怎么还这个样子嘞?活的稳重老成的不像是个年轻人呐。”
刘山河笑笑,知道对方这是在激将自己,却也并不回答,而是拿着手中这张表单,专注的看着。
“你这个,很有问题啊...说的这个风险,也并不是一个方面的吧。”
刘山河抬头,有些戏谑的看着房东林,房东林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面上火烧。
因为他的意思其实已经隐晦说明了,这种大型并且是出口的产业,定然不是他们这些小的钢厂企业能做的,就算是年产量在三十万~五十万吨的中型产业,这样的可能也够呛!
因为对方给刘山河看的定然不是全部,这个订单量只可能是一小部分,但就是这一小部分,就需要大福钢铁厂三个车间马不停蹄的坐上一个月的时间了。
所以说,只可能是房东林跟几个厂都合纵连横的一种生产方式,至于到底谁是中介,可能连房东林都是二道,甚至已经给贩了几道,这其中的复杂关系,谁都不清楚,他又怎么会做呢?
而且这种活儿,对于小厂来说,也只能在暗地里做着,到时候除了什么事情都得是自己承担一切的责任。
因而,刘山河当即拒绝:“房老,谢谢你的好意,但我这边儿还是算了吧,这种一点也不稳定的项目,就连做不做得成都是个问题。”
房东林再次劝说,无果,只好再次抛出来一个消息:
“说实话吧,我已经看上了你手中的大福钢厂,相对于目前的几个钢厂来说,其实规模已经不小了,在咱们这边的七八个里边,还是能排的上号的。”
“哈哈..您就别开玩笑了,我还没当一把手呢,而且就算我能给你提供稳定的货源...到时候赚的钱就一定全都是我的吗?我就真的不会亏本吗?”
听刘山河这么说,房东林沉默一会,道:“那我就跟你交个底吧,现在这个形式——其实也不是个秘密,因为这边已经有好几家钢厂,都在联和着做这个东西了。”
“你也在做?”刘山河脸色稍微缓和,又问道:“都是哪几个厂家在做?”
“这个嘛,你只知道这个项目,我们几个厂里已经联和起来做了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