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篝火晚会结束后,陈平江回到房间刚洗完澡,就有人跑来大喊大叫:“班长,出事了,快来。”
陈平江一副日了狗的表情,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而且自己刚回来也不久啊。
换完衣服匆匆赶到楼下,就见一堆人围在一起。
董廷辉捂着屁股,一脸便秘的表情。
“怎么回事?”陈平江皱着眉头问道。
董廷辉吱吱呜呜没好意思说,倒是旁边有人笑着道:“董廷辉和吴兆刚猫尿喝多了,两个人打赌谁能亲到马屁股,董廷辉刚上去亲完转身就被马踹了一蹄子。”
陈平江唰的也一下脸就白了,浑身冷汗直冒。盯着董廷辉也不顾同学情谊宿舍关系,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他妈是智障吗?你知道马蹄子一脚有多重吗,踢对位置能死人的,踢到你蛋伱就得变太监,踢到你肠子你人都完了。”
董廷辉等人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觉得自己等人只是开个玩笑,哪里有陈平江说的这么严重。
董廷辉一手捂着屁股,一边道:“老陈别骂了,我真没事,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他压抑起心中不敢去表白的苦闷,把酒劲儿发泄在了别的地方。
董廷辉刚才已经意识到自己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捂着屁股,咧嘴笑着道:“没事,我离它近的很,马蹄子没发上劲。”
这帮逼猫尿一喝,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到毕业后,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每天在单位光是应付成堆的工作和职场的勾心斗角就已经劳心费神了,哪里还有空聚聚?
大家天南海北,各处一方,再想见面都很难了。可能也就是某某结婚的时候,人会到的比较齐一点。
半天见没人敢顶嘴,陈平江才叉着腰停下骂人。
没一个人敢龇牙,不说陈平江现在在班上的威望,刚才他们也的确起哄来着,现在冷静下来想想的确是够吓人的,如果董廷辉被踢个三长两短,那事情可就大条了。
本来有些凝重的氛围这才稍缓。
“说的什么屁话,就算毕业十年二十年大家还是同学嘛。”陈平江佯装不快,不过这话也就是说说,真要过了十年二十年,大家再见面虽然不是陌路人,也不会和现在一样亲切了。
陈平江转过头给其他几个男生也是一顿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