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一步一步的给赵放分析,说的头头是道。
“说实话周矿,这厂子好是好,我也真想要。未来肯定要扩产,现在这个厂子的产能已经到极限了。但天成目前屁股烂账,加上常全发在那边深耕多年,要是恶心我一下,我还真受不了。”
赵放对常全发的厂子喜欢是真喜欢,但理智也告诉他不是最好的选择。
万一买下来,一年半载没有办法生产,整个榕发可能就被拖死了。
收益是有点,但风险大于收益,赵放不敢冒这个险。
“你小子还算清醒,我也是这个意思,一定要慎重。就怕你小子打个胜仗得意忘形,一头栽进去了。”周平语重心长地说道。
“谢谢老哥专门提醒我,过几天请您和陈总一起吃饭。”赵放客气地说道。
“没事,看到你小子这么明白,我也是瞎担心。但是还有一点你要记住,你是集体企业,不是私人企业,你跟政府的关系可是不一样。”
“您的意思是?”
“我没什么意思,万一你不得不收购这个厂子,你最好趁着机会多要点价钱。”周平笑着说道。
说话,两人寒暄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赵放认真地揣摩着周平的话,周平好歹是矿务局下面的矿长,人脉消息肯定比自己更广。
他敢这样说,肯定是听到了一点风声。
集体企业和当地政府的关系确实很难理清,万一不得不收购这个厂子,这里边的含义就大了去了。
就在这时,电话再次响起。
“赵厂长,事情成了,我现在临津饭店等你。”
赵放听到电话里的声音,没有多说什么,只回复了一个“好”字。
和老村长几人打了一个招呼,便骑着车朝县城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