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差了好几个境界。
柳清也知晓双方的差距，但她有恃无恐，丝毫不慌。
她就不教秘术。
谢老祖还想用谢安的前程来赌她会心软，真是可笑至极。
她绝不会重蹈覆辙！
柳清也始终把话题停在九幽塔身上，意思已经很明显。
若是不归还九幽塔，一切免谈，谢安来了也没用。
谢家老祖眯了眯眼，却又很快恢复淡定，他像是注意到什么，幽暗的视线缓缓移开。
他声音清冷，语气中少了几分热情：“他们四个就是你收养的孩子？瞧着天赋虽好，却不过是有几分运气罢了。”
柳清也：“……”
嗯？四个？
谢家老祖宗好歹是渡劫期大佬，怎么老眼昏花了？
明明不远处只站着小慕风和温执玉两个孩子。
柳清也收敛心神，语气疏离道：“我的孩子，将来如何就不劳谢老祖操心了。”
她这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姿态，显然没有要好好谈谈的意思，谢家老祖若有所思的点头。
“你说的对，这是你的事情，本尊好意提醒一句，只是怕你最后全白费罢了。”
那四个孩子再怎么有天赋，修为再高，可终究不是柳清也亲生的，将来如何使用九幽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