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府之中姬妙善再次确认道。
“你真的能炼制仙品寿元丹？”
李云升注视着姬妙善几秒钟，而后开口道。
“那我走？”
说罢，他没有丝毫的犹豫转身便要离开。
见他走得干脆，姬妙善是真的信了。
“不要走……主、主人！”
这一次都不需要李云升开口，姬妙善便已经将那两个难以启齿的字说出口了。
李云升停住了脚步，刚刚还不惧死亡的圣地老祖，现在为了活下去却甘愿认主。
他转身重新走到了姬妙善面前，微微挑起她的下巴。
“我已经老祖早已经看透了生死。”
姬妙善视线偏移，不敢与李云升对视。
为了活下去，她已经将自己的尊严送给李云升了。
“你能帮我炼制仙品寿元丹吗？”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李云升凑到了姬妙善的耳旁，近距离望着那白皙柔软的耳垂，他一时间没忍住，轻轻咬了一口气。
热气涌入姬妙善的耳内，耳垂传来微微的刺痛感，姬妙善整个人的身体骤然绷紧，唯独双脚有些发软，好似站立不住一般。
她的胳膊微微张开，似乎是想要借此保持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