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恶心被乔芷纤搂在怀里轻哄。
许是小孩睡眠多,我很快便睡着了。
半夜时分,我正睡得迷迷糊糊,却感觉身上一凉,衣服被人撩起。
多年来在缅北时刻的警惕心,让我瞬间清醒,迅速捉住了撩我衣服的男人手。
我浑身颤抖,脑中如走马灯般闪过两年前在缅北的那一夜。
基地里的二把手趁着周禀琛不在,摸黑爬上我的床,用我身旁孩子的命要挟我就范。
黑暗中,男人作恶的手也是这般撩起了我的衣服。
虽然后来他没有得手,被恰好赶回来的周禀琛逮到并残忍地卸了他一只手。
但我的身上却多了一道长达十厘米的伤疤,成了我长久以来的噩梦。
如今,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看着昏黄灯光下季临霆那张温和关切的脸,长吁一口气。
季临霆停下手上为我手术刀口消毒的动作,温热的大掌覆上我的脸,安抚道,“做噩梦了吗?爸爸等下陪你睡好吗?”
此时我还在疑惑他是怎么这么快自证清白从警局回来的?
季临霆却很自然地在我脸颊上落下一吻。
即便现在是小孩身体,但面对曾经的丈夫,我的灵魂依旧感到羞耻。
更甚至有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
强忍下恶心等他消完毒。
他却愈发宠溺地刮了刮我的鼻尖,问道:“想爸爸吗?”
此情此景,竟与他失忆前搂着我固执问我“想不想他”的情景莫名吻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