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姜汐颤着手紧紧捏着报告的边缘,眼底满是不可置信,起身将纸狠狠摔到季临霆脸上,指着他破口大骂,“是不是你见初愿没死,不能继承遗产了,所以又开始栽赃陷害她了?”
随即她又指向一旁神色晦暗不明的乔芷纤,咬牙切齿道,“还是你去外面胡乱做的亲子报告诬陷初愿?”
姜汐的手指还没怼到乔芷纤脸上,乔芷纤竟好像被戳到般小脸惨白地往后一倒跌坐在地,哭得不能自己,“姜汐,我当初不过是没帮你给哥哥送情书,你怎么就这样对我吗?”
说着,她便一脸委屈地抹起眼泪来。
“我从来都没撒谎过,就因为这,你们就要一次次陷害我,陷害我和人厮混?我早知这样就帮你送情书了,呜呜呜……”
姜汐闻言气得差点一阵心梗。
她什么时候找这女人送过情书了?
空口白牙就被人当着正主的面扭曲事实,她哪里忍得了?
“乔芷芊,你再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姜汐忍无可忍,抬手就扬起巴掌朝乔芷纤脸上扇去。
巴掌还未落下,一只强而有力的手就拽住她的手腕,往后用力一甩,她一个重心不稳,背部重重往墙体上撞去,瞬间刚才被藤条打到的伤口撕裂开来,疼得她牙齿直打颤。
乔时曜护在乔芷纤身前,眼神冰冷地盯着被他摔在地上的女人,语气里满是责备,“姜汐,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当初我高考,芷纤是怕耽误我学习,才藏起你送的情书的,你却因此恨上她?你也太小心眼了!”
因伤口疼痛早就冷汗涔涔的姜汐此时看着眼前占据自己整个青春期的男人,已经失去了任何辩解的欲望。
她现在很能体会当时我在这个家里百口莫辩孤立无援的感受。
明明他们只要细想一下,以她和乔芷纤的关系,为什么要让她送情书?
可他们却只要乔芷纤一哭,就毫无理由地相信她。
姜汐强撑着身体起身,不想和乔时曜争辩她那不堪回首的暗恋,目光落在季临霆身上,艰涩开口:“你不能趁着初愿不在,就随便诋毁她,我要你和这孩子在我的见证下再次做一次亲子鉴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