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把自己搞那么臭,我不会碰你的!”
周禀琛弯腰弹了个脑瓜崩后,便转身去拿外套准备去另一个房间睡。
我错愕,羞愤!
我这是被拒绝了?
“周禀琛!”
我转身喊住他,“你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
周禀琛怔住,并没转身看我,也不回答。
但他的沉默,我知道算默认。
我上去扯住他的衣摆,故作大方道,“我不在意你得病的,最后的日子我们可以各取所需!”
此时不是我非执着和他生米煮成熟饭。
刚刚那几秒,我想清楚了。
之后在这所剩无几的时间里,我必须靠这个男人夺回属于我的财产,留给辰辰做他的保证,更是要靠他报复那对狗男女令他们身无分文下场凄惨,我才能安心地离开这世间。
不等他做出反应,我迅速上前一把摁灭他身后的电灯开关,整个人就勾着他脖子亲了上去。
一时间,我能感觉到身前男人身体的僵硬,甚至比我还僵。
但奇妙的是,他的唇好软,如棉花糖般又甜又软,一触上,我就不舍得从他唇上下来。
如预料中一样,只要是没问题的男人都是不经撩的。
下一秒,他就呼吸逐渐急促,强势且霸道地扣住我的后脑勺,反客为主深深地回吻住我。
男人的吻毫无章法,青涩却又带着汹涌的炙热,夹杂着铺天盖地的男性荷尔蒙要将我这凉透的人溺毙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