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着疼痛的脑瓜起身,顺势在摸了摸季南南的头发时偷偷薅走季南南一根头发。
我要查查看这个长相酷似我的女孩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
虽然我的想法有点天方夜谭。
但如果乔芷纤在我生产前就与季临霆勾搭上,她设计将我的孩子偷走,最后又拿着亲子鉴定假冒是她生的,也不无可能。
我偷了头发转身就想走,看我全程没给他半个眼神的季星眼里却满是愕然,一把抓住我的衣袖,撇了撇嘴道,“你就这么走了?”
孩子的心思最为敏感,他当然明显觉察到我和以前对他态度的明显转变。
更甚至我对季南南态度都比对他这亲儿子态度还要好,他怎能甘心?
“你为什么摸她不摸我?”
只一瞬,他的眼里噙满了泪,满是委屈。
这让我想起刚从缅北解救回家满含期待见他的那日,他厌恶地一把推开我,却甜甜地喊乔芷纤妈妈,完全忘了当年那个为他奉献一切的我。
如今他这幅和季临霆如出一辙的委屈表情又是做给谁看呢?
我一把拂开他拉扯我袖子的手,平静同他实话实说,“我摸她,因为她喜欢我,而你,你不喜欢我!”
说罢,我不理孩子瞪圆了眼睛,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面无表情出了门。
此时屋外早就乱做一团,乔时曜要去打乔芷纤却被乔家父母死死拉住。
“你怎么敢这么冤枉初愿?还一次次在我面前撒谎提起当年的事让我恨她!”
“你这么爱撒谎,你是不是连她能复活的事也是你胡编乱造的?”
他冲乔芷纤声嘶力竭嘶吼,要不是父母拉着他,他真的会冲过去一把揪起她的衣领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想起那些年家里人对乔初愿做的事,还有他一次次毫无顾忌地伤害她,他的心仿佛被人用针扎般疼痛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