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那家伙是虞子期，他跳江了！我下去捞！”
来晚一步的术赤台气急败坏，二话不说就要跳江去捞。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他要拿虞子期的头骨给大汗做酒杯，彰显威仪！
“等等！术赤台，你先看看江面！”
哲别一箭射在术赤台脚趾头前，瞬间让对方冷静下来。
术赤台看向江面，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原本被鲜血染红的江面，此刻出现了缕缕如墨般的液体，无数鱼虾蟹漂浮在水面，散发出一股腥臭味儿。
“这水……有毒？”
术赤台瞪大眼睛，怒道：“这乾国的将军还真是卑鄙，有种就和我术赤台正面对抗，居然搞这些上不得台面的阴谋诡计！”
“不！术赤台，情况有些不对劲。”
哲别摇头，神情严肃道：“你在这周边游荡守着，我取一些黑水带回去给大汗看看。”
他怀疑这不是虞子期下的毒，而是对方身上的血。
如果是这样，那一切都讲得通了。
预计的一场势均力敌，决定成败的大战没有爆发，反而是一面倒的屠杀。
这容不得他不多想。
虞子期沉江后不久，有一小队人马杀了，这小队实力极强，在这战场上无一合之敌，但他们却不肆意杀人，而是为求速度，不与狄人骑兵纠缠，快速接近江边。
“该死！我们来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