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灵思维意识聚合体空间，没有空间时间限制。
简单来说只要数量多一点的同一族群生物学会某项技能，那么这整个族群不管是在世界何地，它们都将会学会这项技能。
“所以这恐惧的传播介质是生灵思维意识聚合体空间吗？”
苏凡眼中散过莫名的神色，他也可以深入复刻这种模式，只要在生物思维之中留下印象，只要这个生物没有忘记他的存在，他即为不死不灭存在。
并且还可以通过生物族群的思维意识聚合体空间进行传播他的存在，倒时候他是真的不死不灭，可以从众生的思维意识之中复生。
“这是就是外神道路吗？”
苏凡心有感悟，达到了一种境界，自然就明白以前看军部的资料库与外神相关的事宜。
一人世界之中是有着外神的存在。
祂们散播这无名的恐惧，这不仅仅可以让祂们有重生的后手，恐怕还有其他目的。
一人世界并没有太多外神需求的东西，除非……
有什么东西吸引着这群的恐怖的存在。
还有曙光穿梭器介绍的曙光乐园让他意识到世界之外恐怕非常之大，甚至可能是无数多元宇宙的集合体的概念。
“恐惧是传播最快速的情绪之一，这就是外神以恐惧传播的原因。”
苏凡沉思着自己该不该走上这一条道路，向无数生灵散播恐惧的道路，成为无以名状的存在。
虽然他现在已经越来越像外神了，但本质还是与外神相差极大，他的道路只是想看看这世界的本质，顺便做点有意思的实验。
而修炼只不过是保护他在这个道路上越走越远的辅助物，毕竟没有绝强的实力保护，根本研究不了那些危险至极的人和物。
“来人！”苏凡空灵的声音响起，甚至在空气中荡起一层层涟漪。
“白王陛下！”两名侍女推门而入，跪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