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我们已经驶离羊城主道线了，我们应该去哪里？”
出租车司机出声道，打断了苏凡的沉思。
“不用装了，我知道你没有被我催眠。”苏凡冷眼抬头望去，他们已经离开羊城很远了。
呲呲呲。
出租车司机眼孔骤缩，猛然踩刹车。
在路上划出一道黑线。
不过一会儿。
出租车继续行驶在沥青公路上，但车内的气氛却降到冰点。
“B……BOSS，你在说什么？我有些听不懂。”
司机声调颤抖地说着与他此时神情不符合的话语，有那么一瞬间，他想从车上逃离，逃离这个令他感到恐惧的人。
“你与我的相遇并不是偶然。”
“从你我相见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他安排的，从上车的那一刻起我就在观察着你。”
“让我猜猜你的身份……”苏凡略微思考，十分淡定露出笑容。
“我猜你是羊城地下暗网的人，你曾经与我身体中的另一个人格相遇，为了活下去……”
“不，不对。”苏凡观察着司机的微表情与动作，每一个表情与动作都在为他解释着司机内心的想法。
“不仅仅是为了活下去，还有……”
“金钱？权力？女人？”苏凡看着司机表情，一个个猜下去，然后肯定道：“嗯，看来是女人。”
“女儿？妻子?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