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昙将上门质问的庆阳郡主送走,那塞到她手中的纸被她扔到香炉里焚烧掉。
她没想到萧暄竟真的惩治了庆阳郡主,以这样的方式。
看到的那一刻,只觉自己处在梦境之中。
难道他不怕得罪振威王府吗?
为何要这么做?
“姑娘。没想到庆阳郡主变成了哑巴。”碧草也是不可思议。
顾昙心情复杂,沉思片刻:“我也不知道。具体的缘由我们无需去理会。”
现在重要的弄清楚兄长在何处。
只要找到兄长,她就能离开这里。
府内有兄长留下的印记,那府外会不会有呢?
她打算试着去府外探一探。
幸而如今萧暄不在,没有言明不许她出府,只警告她不要有逃跑的心思。
她坐在书案前,想了许久,等到一切思路都明晰后,这才叫水沐浴,安心地躺下歇息。
不管结果如何,她总要试一试。
次日。起身后,顾昙让碧草去叫了荒园的管事过来,前些日子的宴请,顾昙已经同这个管事打了交道。
这会叫人过来,状似关心地:“殿下出门巡边也有些日子了。我想去青松观为殿下祈福,还请管事备车马和随行的人。”
她没说要独自带着碧草前去,而是让管事准备随行的人,坦坦荡荡的。
管事往常得了令对顾昙都很恭敬,可以说当做主母来看待,只眼下却好似犯难般:“姑娘。这出府的事,我还得请示贺副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