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昙是一点都不相信萧暄说的话。
什么下药?
他比鬼还精,这种事上次就发生过,他怎么可能还让自己中招?
她推拒着,“不行。我不愿意。”
什么三个月为期,他休想用这个逼迫她。
她防备推拒的样子,让萧暄的心口猛然被扎了一下,额角的青筋暴起,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宽大的手掌贴着她的腰,克制着想要撕碎中衣的冲动。
“为什么?”
他用三个月为期,是为了让顾昙答应他的靠近,他以为两人如今这样,是他们太过疏远的原因。
只要他们和从前一样,顾昙肯定会心软的。
到时候必然会与他回京。
否则,他怎么会答应顾昙那荒唐的请求,由着庆国长公主将她安置在末桌。
她天生就该坐在高位,享受着旁人艳羡的目光。
萧暄一把攥住顾昙的肩,她被捏的轻轻吸了一口。
“没有为什么。我们如今是什么身份?我不是你的禁。脔。”
萧暄眉眼不悦,诧异地:“我何曾这样对你,是你不愿意与我回京……而且。我们从前又不是没有过。”
顾昙被他压在卧榻上,此刻衣襟被他给扯开,露出里头雪白的肌肤以及绯红的小衣。
萧暄喉结上下滚动着,手掌掐着她的腰,眼中燃着火紧盯着那雪白。
只觉身体越来越热,想必是药效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