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萧子明说青痕不过是在茶摊上要了一碗水喝这样简单。
可萧暄知道,绝不可能这样简单。
也许在他们出京时,就已经被人盯上了,也可能在很早以前,就有人和青痕联络上了。
萧暄不屑地笑了笑。
萧子明偷觑到他的神色,抿了抿唇,心下一横:“父亲。青痕姑姑被那个坏女人给送到大牢去了。”
“她诬陷青痕姑姑是谋害父亲您的凶手,可是姑姑什么都没做。父亲,青痕姑姑是母亲留给孩儿的侍女,她……”
萧暄问:“你觉得你的侍女什么都没做,是吗?”
萧子明点点头。
萧暄冷声道:“孤说过,你早就不是孩子了,当初你……有些事不能指望别人教你,你得自己去看,去想。”
“有些错不能犯,否则就会万劫不复。”
想到兄长,萧暄叹了口气:“你还不明白吗?我落水的事,你以为是儿戏吗?”
萧子明愣了愣,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难道不是吗?”
青痕姑姑在马车上和他说了这事,又安慰说父亲不过是做戏的,为得就是能够惩治不服他做太子的人。
他目光茫然地望向萧暄,方才的话看着好似无意说出的,可萧暄知道,这孩子就是这样想的。
的确是让萧暄怔了一会,之后在心头一声冷笑。
他想要将子明教好,这样等到黄泉之下,见到兄长也能给他一个交代。
可现在,他知道自己好像没有做到想象中那么好。
这个时候,和萧子明说那些,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