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真的?程湘没跟我说过。”
“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跟你说?”
萧琢华把袋子换到右手,说:“那天晚上他唱的那首晴天,就是为了她学的。不过到了后面,他自己也没说什么、”
景雅努力回想那晚的事,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是遗忘了一个人、或者是一个誓言?
都不记得了,只记得那天晚上,自己吃了很多东西、听了很多首歌。那时候她以为,所有的人都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
“那天晚上,你和程湘两个人窜来窜去,不停地吃东西、讲笑话,肯定没注意到他。我觉得他可能觉得程湘不会喜欢他,所以毕业了才说,或者是他以为到了高中还有机会,谁知道过了那晚,再也见不到了。”
景雅轻轻叹息,在学校她也曾数次见到那个男生,其模样似乎并无变化,彼此相遇还会颔首示意。那时他们尚处年少,且不说十五六岁的年纪,此般年岁,无论做何事,皆似感性居多,鲜见理性之冲动。
“谁知道程湘会走呢?她要是不走,一定会更好玩。”
萧琢华说:“她去了外省,能够得到更好的生活,而且以后肯定也有见面的机会,你怕什么?”
“话是这么说,别说她了,就说我们,以后高中毕业后,恐怕同学聚会都凑不齐人。”
“谁知道呢,以后再说吧。”
景雅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拉着萧琢华直接到了番茄话那儿。
番茄花和陈潇两个人,满头大汗坐在凳子上喝着水,一边喝水一边相互埋怨。等到景雅两人过来,番茄花眼尖,一眼就见到了萧琢华手里的东西,指着问这是什么。
景雅说:“是刚刚套圈得到的东西,五花八门什么都有。”
番茄花想抢过袋子看,萧琢华却不让,说是景雅的东西不能随便看。番茄花切了一声没在意,问起刘衡和肖季欣去哪了,怎么还不回来。
陈潇擦着汗说:“你莫听她哇哇叫,她自己秋打不过还老是耍赖,要是我早就跑了,打了这么久你说我让你好多次了?按照我的意思把猪儿虫丢你一身。”
景雅笑着拉过番茄花,说:“你别说了行吗?他们两个在外面有事情,你要是闲得慌,叫萧琢华陪你打几回。”
陈潇来了兴致,硬是拉着萧琢华打球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