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昭宁听话的滚了。
她从来不会质疑魏颐的任何决定。
哪怕有一天,他真的厌她至极,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杀了自己,不扰他烦心。
回到影阁后,盛昭宁换上一身黑色劲装,没有带惯用的长剑,而是在腕间缠了副袖弩,又挑了一把顺手的匕首别在后腰,暗器和刀刃上皆淬了剧毒。
她做事利落,从不拖泥带水。
是以,哪怕魏颐刚刚下的杀令,她便已准备周全,即刻动手。
“干什么去。”
出乎意料的是,盛昭宁刚推开门,迎面正撞上代容严肃的面孔。
代容手里端着一盘冰晶糕,审视的目光从上到下扫了下来,落在她一袭黑衣和手里的长剑上时,明显停顿了一下,却并未拆穿。
只是问道:“这么晚了,去找谁啊。”
盛昭宁握了握手中的剑,面上不自在的表情一闪而过,故作镇定道:“有命在身。”
代容冷哼一声,沉下脸来,强硬的把盛昭宁推了回去,反手关上门,回头紧盯着她,掷地有声的问:“王爷此时并不在府中,你奉的是谁的命令!”
盛昭宁被推回房内,抿了抿唇,没有答话。
代容重重的叹了口气。
其实全然不用回答,她又怎会不知。
除了北苑的那位,谁又能指使的动她。
“你要杀的人,王爷知道吗。”代容问道。
盛昭宁眸光半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