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昭宁一连发了三道密令,让手下暗探立刻调查。
兵部人马纷纷出动,快马前往各州关隘收集军情。
然而,比凉州动向更早一步传来的,是都察院的一封奏报。
早朝,监察御史徐阜当庭上奏:“陛下,东宫太子魏珩,意图谋反,罪证确凿,望陛下明查!
太和殿内,百官无不震惊。
魏珩眉心紧皱,回眸望向大殿中央的人,眼中充满审视。
这样荒谬的罪名,没有人会相信。
盛昭宁眉心一压,踏步而出,走到群臣面前,冷斥道:“徐大人,朝堂之上,陛下面前,岂容你信口胡诌,放肆胡言!”
她手执象笏,眼神锋利,正欲请命彻查,治其诬陷之罪。
却在这时,羽林卫将领匆匆来报。
“陛下,太子近卫营私兵已包围皇宫!”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臣哗然。
没有人相信太子会谋反,只要皇帝在位一天,他都是绝对的储君,既定的帝王。
可如今,面对近卫营包围皇宫的消息,众人难免动摇。
徐阜紧接着道:“陛下,臣有太子与近卫营往来的文书信件,还有其调兵围宫的密令,均是铁证!”
龙椅上,魏帝气息不稳,怒喘着粗气。
他自然不会相信徐阜的话。
魏珩是个什么性子,没有人比他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