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陵侯府因为许明宜晕倒乱起来的时候,许好正在和肖维、陶文山斗地主。
“两位先生,又是我赢了。”许好得意洋洋说。
肖维把手中的两个3一扔,赌气道:“不玩了,怎么也赢不了你这丫头。”
【知足吧,还赢了两把,要不是女儿放水,你们一把也赢不了。】
【哈哈,看似和女儿一个人打牌,其实和一堆人打牌。】
弹幕一直没停,许好当没看到。
家人们还骄傲上了。
一堆人、没还有大佬,打两个萌新,不觉得羞耻?
陶文山倒是没有这么大气性,也把牌扔下,笑呵呵说:“这个挺有意思,就是名字为何叫斗地主?”
肖维和陶文山两人可都是地主。
这个名字,让他们觉得在斗自己。
许好一边收拾纸牌一边说:“就是个名字,代表不同阵营,叫斗皇帝、斗权贵都可以。”
“促狭,”肖维拿折扇敲了许好一记脑门,“这种话岂能随便说?”
“我就是和两位先生说说,”许好捂着一点也不疼的脑门可怜兮兮说,“不会和外人说。”
陶文山道:“你这丫头,小小年纪,离经叛道和谁学的?”
他和肖维对视一眼,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担忧。
许好对皇权没有敬畏,对等级更是没有概念,偏偏又这般有才。
得亏是个女子,要是男子,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