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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敢!”景夙一个眼神冷冷的杀过去,县官抖了抖,直往赵陵身后躲去。楼上,景茗一看事情越闹越大,直接一跃而下,拿起皇令,对着众人,道:“这位乃是……”“本官乃巡天鉴,方岑!”啥?景茗握着金牌的手抖了抖,一双眼瞪得又圆又大,硬生生的将“太子”二字咽了下去。赵陵拱了拱手,上前检查,眼看着人过来了,景茗凭着自小一块长大的默契,赶紧将腰牌的背面转过去给人看。好在,巡天鉴的腰牌是皇上亲赐,除了正面的字跟太子腰牌不同外,背面是一模一样的。“这位公子,可否……”“还没辨认完吗!”景茗呵斥道,直接截断他下面要说的话,她怎么可能让他说出看背面的话来呢?赵陵连忙下跪磕头。“下官见过方大人!”一众官兵立马解剑下跪:“见过方大人!”景茗:“……”景夙没理他们,走到苏未身边,道:“把人给我!”“好!”阿盈立刻乖乖的双手奉上,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奉完自个只想抽自个嘴巴,怎么就这么没骨气?她抬起盈盈双眸,只希望太子殿下,大发慈悲,放过她们主仆二人。一看,愣了……好像脸不黑了?好像在……心疼?阿盈觉得自个脑子有点不够用了,殿下这到底是喜欢她家苏未,还是生苏未的气?景夙接过,怀中的人软软的,娇弱不堪,脸白的仿佛下一刻就要香消玉殒。她这是撞得有多厉害?“这事,本官接手!”景夙抱着人扔下这一句,转身就打算走。“但方大人,此人与近半年来女子失踪案有关,您直接带走,恐怕……”“有本事,找个比本官官大的!”某人任性的吼道,没看到苏未快不行了吗!景茗:“……”怪不得要用方岑的名号……一可以名正言顺的管东阳女子失踪案,二来……任性的时候,直接算到了人方岑身上……“方大人。”顾南走出,“如若大人不嫌弃,可以到寒舍入住,且我顾家良药众多,有助于魏公子的伤势。更方便到时大人审讯!”景夙低头看了眼怀中的人,道:“茗,带上随身的大夫!”“是……方大人!”苏未昏了过去,在景夙将人接了过去的时候,然后她做了一个梦,梦中,一六七岁的小女孩无所畏惧的跟着一黑衣人说话,那脆脆的声音,令人安心。“你没有孩子,将来没人给你养老送终。”“那又如何?”那黑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那我以后给你养老送终,作为回报,你收养我为义女,如何?”“哈哈哈哈!”黑衣人笑了一把提起她,道,“如果你活着出来,我就答应收你为义女。”“好。”女孩不谙世事的道着。画面一转,小女孩被扔进了深山老林,从老虎的爪下逃生,从毒蛇的口中活命,待她终于走出时,已经伤痕累累,只能趴在地上仰望着那人。“你还真出来了?”黑衣人很吃惊,然后咬着牙,道,“这……不算。”“你说话……不算话!”女孩趴在地上,呼出的微弱气息吹起点尘埃。是谁?到底是谁?苏未努力的去看那两张脸,越想看,那两人就越模糊。“这是义父最后教你的……”', '')('分卷阅读15 (第2/2页)
苏未猛的睁眼,眼前是熟悉的床帐,她微喘着息,刚刚似乎做了什么梦?到底是什么呢?她想着。“公子,您醒了?”床边,阿盈惊喜的叫道。“您可吓死我了,您居然还发烧了,知道吗?”“发烧?”苏未开口,发现喉咙干到不行,声音哑到快说不出话来。“给你!水。”脆脆的声音传来,吓了二人一跳。“你是?”“景茗。”景茗笑道,两眼弯弯。景茗?苏未跟阿盈瞬间瞪大了眼睛,景字是国姓,也就是说,这人是当朝公主?“你不喝水吗?”景茗继续递着水,苏未赶紧接过,阿盈立即让位。“大夫说,你是之前思虑过重再加上过于劳累,才导致的发烧。”“公……公……”“你想好了,再叫哦~”景茗提醒道。苏未顿了顿,立马改口:“公子!”她认出她是公主,就相当于承认她是进宫选秀的苏未。“好了,方大人叫你。”“方……大人?”苏未不解的看向她,一旁阿盈朝着她做着口型。太子!苏未心立马悬了起来。顾家书房内,景夙坐在上首,两侧护卫分列,顾家之主顾林站在旁边,下面分别站着顾南及顾筱悠。苏未阿盈跪在地上。“姓名!”景夙看着她问道。地上,苏未看着近在咫尺的地面,一双手渐渐的握紧,虚弱的声音却响彻书房。“草民,魏溯!”“啪嗒”一声,顾家上好的毛笔断成了两截。“家住……何方!”苏未深吸一口气,道:“草民与侍从魏盈四处为家,目前并无定所!”阿盈头埋得低低的,大气不敢出一下。有点看不懂两人到底在玩什么……头一次,深绝自个智商不足……苏未低着头,整间书房鸦雀无声,静得似乎都能听到上面那人因愤怒而变得急促的呼吸。既然景夙没有当面戳穿她,那她亦不会承认,或者不敢亲口承认,这一事,牵扯的人太多,后果太严重,而她苏未,赌不起……“好,很好!好一个……魏溯!”景夙看着低下那颗低下的头颅,他只要听到她亲口说,说她叫苏未,说“苏未”这名字不是什么乳名。只要这样就好……只要这样,他就可以相信,苏未是喜欢他的,他就有理由去解决京中留下的麻烦!然而……一切终归是他妄想了……她终究是更在乎方岑的前途与性命。“来人,严加看管二人,没本……官的允许,不准踏出顾府半步!”“是!殿……大人!”景茗:“……”也算是苦了这帮护卫了。苏未跟阿盈被送回了原来的房间,阿盈看着周围空荡荡的人,拍了拍胸脯,道:“还好还好,没算真正坐牢,至少没人真看犯人一样看着。”“都在暗处呢。”苏未淡淡的道。景夙,你为何会来这?一个想法冒出,苏未立刻按了下去,这想法,她没勇气接受……“皇兄?”景茗站到景夙一侧,景夙正看着外面的细雨蒙蒙。“出发之前,我曾跟自己说,如果追捕刺客的途中,让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