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凝重而庄重的氛围里,陈天霸率先向上官重表达了歉意,陈思聪和慕容红也随之垂下了他们那曾经高昂的头颅,宛如骄傲的天鹅在现实面前低下了身姿。
“陈董,我们错了!真的是万分抱歉!”他们的声音里满是深深的愧疚,那诚恳的态度,仿若发自灵魂深处,似乎是在为往昔所犯下的种种罪孽真心忏悔。每一个字都像是沉重的砝码,压在这充满歉意的空气中。
陈天霸缓缓抬起头,目光中交织着复杂的神色,有不甘,有无奈,更多的是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然。他继续说道:“上官董,古话说得好,生意场上,能为友,切莫为敌,否则到最后,只会是两败俱伤,没有真正的胜者。当我悟透这个道理后,便开始深刻反思自己的过往。我清晰地意识到,此前针对上官集团的所作所为,皆是大错特错。所以今日前来,我不仅是为赔罪,更是渴望寻求合作,期望能达成一种共赢之局。我们陈氏企业在美容产业扎根多年,其间积累了深厚的人脉资源,这些资源就如同肥沃的土壤,滋养着我们的商业根基。若能与上官集团携手共进,对上官集团而言,无疑是如虎添翼、锦上添花。只要上官集团能给我们一个销售童颜液的机会,我可以拍着胸脯保证,童颜液的销售业绩必定能翻上一番,这对双方都是有利无害的。”
不得不承认,陈天霸所言并非虚妄。以陈氏企业多年的底蕴和积累,他们确实拥有这样的实力和潜力。与此同时,上官重也在心中暗自权衡。陈天霸提出的合作方案,对上官集团而言,确实存在一定的益处。此前上官集团的产品曾遭遇重大危机,这对集团的声誉造成了严重的损害,犹如一块美玉上出现了裂痕。虽如今凭借童颜液挽回了不少名声,但距离恢复往日的辉煌,仍有不小的差距。而若与陈氏企业合作,便可让他们出面澄清当初上官集团产品事故的缘由,毕竟那件事本就是陈氏企业蓄意为之。
然而,就在这时,李二柱却眉头紧锁,他那锐利如鹰隼的目光,宛如两把寒光闪闪的利剑,冷冷地刺向陈天霸,语气中充满了鄙夷和不耐,毫不留情地说道:“陈董,你真当我们是傻瓜吗?我们辛辛苦苦熬制出来的美味鲜汤,难道会任由你来分一杯羹?别做梦了!我告诉你,今天你无论说什么,都是白费口舌。滚!别逼我动手。”李二柱实在是对陈天霸这副厚颜无耻的嘴脸厌恶至极,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石块,砸向陈天霸。
听到李二柱如此不留情面的话语,陈天霸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无名之火,脸色瞬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乌云密布。他双拳在身侧紧紧握住,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愤怒都凝聚在拳头上。可这里是上官集团的地盘,他又能怎样呢?就像一头被困住的猛兽,虽有满腔怒火,却无处发泄。
“陈天霸,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犯下这么多龌龊之事,如今仅仅一句道歉,就想一笔勾销?别天真了!我告诉你,我现在没直接将你陈氏企业连根拔起,你就该谢天谢地了。”李二柱的话语霸气十足,如同王者宣判,没有给陈天霸留下丝毫回旋的余地,每一个音节都在空气中回荡,彰显着他的决绝。
陈天霸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那火焰似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吞噬殆尽。他大声吼道:“李二柱,你别太过分了!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呢!你要是把我们逼上绝路,我们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李二柱却只是冷冷地回应:“陈天霸,我平日很少说狠话,但今天我把话撂这儿了,陈氏企业,我必让它灰飞烟灭!”
陈天霸不甘示弱,反击道:“李二柱,我陈氏企业屹立百年之久!你以为这点小挫折就能将我们击垮?简直是痴人说梦!我们还远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
李二柱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说道:“我当然清楚你们陈氏企业有些底蕴。但那又如何?我会让你们把老底都输个精光!”
“不可能!”陈天霸怒吼一声,然后猛地转身,气冲冲地离去。他离开时的背影,满是怒火与憋屈,就像一只在战斗中惨败的公鸡,羽毛凌乱,却又无可奈何。
“陈董,我好心提醒你一句,看好陈公子。我怕哪天又有蛇出没,把他给咬了。”李二柱的话如同一根冰冷的针,直直地刺进陈思聪的心里,让他不由得心生后怕,脸色变得煞白。
陈天霸没有回应,只是冷哼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上官集团。
走出上官集团后,陈天霸的脸色依旧阴沉得可怕,宛如一块千年寒冰。他对陈思聪说道:“思聪,李二柱此人你务必小心。最近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哪儿也别去。”从他的话语中,能明显听出对李二柱的忌惮与恐惧,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担忧。
陈思聪心中满是愤怒与憋屈,他紧紧咬着嘴唇,嘴唇都被咬出了深深的牙印,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都通过这种方式宣泄出来。可在这种情形下,他又能怎样呢?只能无奈地点点头,眼神中却闪烁着仇恨的光芒。
李二柱从上官集团离开后,决定直接返回桃源村。他心中一直牵挂着家里新盖好的房子,迫不及待地想回去看看。他的父母在县城居住得并不习惯,心心念念的都是桃源村那熟悉而亲切的环境。在动身之前,李二柱拿出手机,拨通了周晓芳的电话。
“晓芳姐,我今天准备回村,去看看我家的房子。”李二柱的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期待,那感觉就像是漂泊已久的游子即将回到故乡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