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伱为何没有把握?”秦风抬枪,又是百米外一头青人死去。
“我觉得,我们打不过他。”
张寅叹息道:“从特殊物品中我看到了一些画面,他很厉害,子弹伤不到他,暗杀的夜安人刀剑甚至连他的眼睛都刺不破。”
“我没有一句假话,我猜测,他的提灯级别可能快到引路人的等级了。”
张寅的语气逐渐颤抖,还多了一分恐惧:
“这样的人,我们必须向上面申请才能抓……不,是接触,也许等那两位大人回来之后可以请他们帮助。”
快到引路人?
秦文皱眉,引路人……那是让任何活人都要颤栗的存在。
“这么说,那他放出这些青人的目的就显而易见了。”
秦文把枪收起来,看着水库深深吸气,缓缓吐出。
随着排除浊气,他目光暗沉:“他很饿,他在养口粮,这些青人看似是灾难,实则是他的——鱼饵。”
即便不愿意承认,但目前看来这个提灯人在,“钓鱼”!
青人是鱼饵,而他们是鱼?
还是说,他们是鱼饵,而青人是鱼?
秦文分不清楚,但他心里知道,这人很狂,很自负。
他看向黑暗的四周,略微不安:“也许,从他熄灭长明灯的那一刻就已经料到了现在的场景。”
张寅感到胆战心惊:“老大,如果情况真是如此那我们现在岂不是很危险?”
“不是一般的危险。”
秦文叹息:“我们来了,被他打的窝吸引,估计,我们很快就能和他见面。”
四周所有黑暗的地方,此时给张寅的感觉就像是逐渐闭合的大嘴。
就在此时,两人听到惊呼,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有一头青人连滚带爬从岸边摔进了水库。
许多夜安人没想到被它从身后袭击,这才骚乱起来。
“他来了。”
只是一个小小的场面,张寅却解读得更多。
“这青人看似在伤人,实际上它是被驱赶,或者说逃到岸边的。”
正常的青人会伤人,不可能这样“慌不择路”。
“它是一条脱钩的鱼。”
“是啊,他来了,就是不知道愿不愿意见我们,对我们的态度如何。”
秦文从怀中拿出烟点燃,不知为何他打火的手有些软,使不上力气。
夜安人们灯光设备的范围外面一片漆黑,张寅对讲机响了起来。
“队长,我们发现了青人的遗骸,就在大坝两百米外马路上。”
“你们等我,我这就来。”张寅回话,刚走两步那边忽然传出惊叫。
“啊!”
只有一声,很短促,随后就没有了声音。
也就是这一声惊叫,让张寅的脚步停留。
“喂?”
“喂?”
“小李,你还活着吗?报告你的情况!”
张寅呼喊,迟迟没有得到回答。
正当他以为小李遇害的时候,那边传来了声音。
“队长,我没事,刚才我好像被打晕了。”
小李声音蠕动,我听到了凶手的声音:“他说我不是夜安人,语气很遗憾。”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