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赖布衣手中的酒杯掉在了地上。
现在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心绪不宁了,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赖长兴,现在怎么样了?伤的严重吗?”
毕竟是自己不知道多少代的子嗣,再加上有过两次交往,自己对赖长兴的印象还不错。
所以赖布衣还是第一时间问起了赖长兴的伤势。
“电话里没说清楚,不过我听着有点虚弱。”
王宇现在也不知道情况到底如何。
“哎,何必呢,左右不过是一个破祠堂罢了,拆了就拆了吧。”
赖布衣的声音有点落寞,这算是他在千年后的阳间,唯一留下的一点印记了吧,现在也终将随风散去。
“事情牵涉到强拆了,还恶意伤人,说明问题不小,赖长兴电话又打过来了,我去看看吧?”
王宇轻声的对赖布衣说。
凭他和赖布衣的关系,遇到这样的事,自然是责无旁贷。
“那就麻烦贤弟了,去看看人伤的是否严重,帮忙处理下后续的事情,至于布衣祠,真保不住,就随他去吧。
只愿他们别怨我这个老祖宗,护不住他们就好。”
“今天就散了吧,没心情了。”
赖布衣有点意兴阑珊。
虽然没尽兴,王宇还是把该付的钱给付了。
送赖布衣入地府后,王宇就开始和上官婉儿几人商议起接下来的行程。